随笔:春末夏初

刚从海边回来,站在大海的面前,不由得想起诗人海子的诗句:“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。”

黄昏的大海,海面波澜壮阔,波涛汹涌,海浪翻滚着拍击海岸的大堤。

我们同事几个朝着大海的深处大吼着,释放着什么,许是心底的秘密。

许是疫情的反复折磨而痛呼,抑或呼唤大海的彼岸天涯某个温暖的人。

我不知道。

只有大海的涛声,肆意飞溅的浪花,些许几缕淋到身上的惬意。

岸边停靠着许多车子,不知车子里的人是恋人,还有是蓝谷中心附近的学子,对海有着某种交代与期许。

凤凰岭的五月,到底是春末还是夏初?

如若是夏天伊始,为何早晚的风依然料峭?线衣线裤至今未能摆脱!

果真是春末的话,为何午间的热风袭人入醉,又感觉夏天就在眼前,大口大口饮着水。幸好工作时楼里流穿着爽凉。

凤凰岭的五月,穿多不热,穿少不冷这种尴尬的外地节气,真是令人捉摸不定。这里的气温与大海的潮汐表,或许只有本地土著十分清楚吧。

对于一个远方的旅人,暂时停留在这里,对这里的风土人情,房屋建筑,城市绿化,路边的花草尤为在意与好奇。

每天上班途经一条绿意盎然的路,这条路介于别墅群与森林大山之间。

别墅这边的铁阑珊,一些苍翠的植物,努力探出一朵几朵月季或是芍药,不囿于落寞的桎梏。

虽咱不是花匠,对很多花卉有着模糊的概念。这些探出藩篱的生命,或许对着阳光述说着什么,聆听季节的花语,不必孤芳自赏,空谷幽兰,独自在美好的季节里娉婷袅娜。

别墅区里的樱桃树与塔松之间几簇樱桃树交相呼应,红的诱人,人与自然万物和谐共处。

走出别墅区的一楼水系区域,那些观赏鱼,在人工池子里悠然悠游,在江海湖海里自由鱼跃,还是囹圄一隅翻腾,可能这就是生活。正如疫情中的人们,陷入泥沼的休闲,没有工作与收入。

穿过一片海棠林,便是人工草坪。草坪右侧是一处玻璃屏障,凭栏俯瞰,一处碧波幽潭。绝不是山洪倾泻下来的泥水而行成的池塘。这处幽潭,蓝得犹如大海的眼睛。难怪当地人将此潭称为海眼,不由得想到安吉丽娜朱丽的碧眼。

离开幽潭观赏区,便是两条笔直倾斜的泊油路,路两边的桃花,花瓣在风中随意散落着诗情画意。

桃林的尽头,便是我们的工区。

凤凰岭的春末夏初有着独有的魅力与馥郁花香。林间喜鹊欢叫,青蛙卖力地呼叫着夏天。

春末夏初,老家冰城街上已经飘荡着丁香花的芳香了吧……

这个季节,可以在街上的大排档赤着臂膀喝酒撸串了吧……

早吗?活着的时候,一切都趁早,香港女作家张爱玲说,出名要趁早!

我觉得春末夏初之后,所有的美好刚刚好,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,入乡随俗,随遇而安,如此而已……(漫江笔于2022年5月17日,戌时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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