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走中国2023(14):走过中国最安静的县城

临时修正旅行计划,笔者前往西安,并顺道游览佛坪!笔者真的没有想到,佛坪,一个小小的县城,竟然如此神奇!但是,笔者本文所要介绍的,确是佛坪的另一面,可能许多当地人感受不到的,她是中国最安静的县城。

前往佛坪,笔者幸运得到“佛坪才子”白忠德教授相伴。据报道,白忠德先生是当今陕西极具影响力的汉中青年作家,他出生于在佛坪,是西安财经大学文学院副教授。工作以后仍然回望家乡、解读秦岭,讲家乡故事、大熊猫故事,宣传汉中人文生态。作品散见于中国大陆、台湾、香港、瑞典、美国、加拿大等国家和地区的30多家报刊,出版散文集《回望农民》、《斯世佛坪》、《风过余家沟》等8部,获第七届冰心散文奖、呀诺达生态文学奖提名奖、陕西省作协年度文学奖等10多项奖励。2019年出版的《大熊猫=我的秦岭邻居》、《风过余家沟》等散文集反响热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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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入住酒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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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城标志性雕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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椒溪河河岸灯光闪烁

而笔者与白忠德教授属于神交!借助微信,两人之间已经有近十年来往,但这一次是首次见面!尽管安排短促,白忠德教授从百忙中抽出时间,陪同笔者前往佛坪,让笔者十分感动。

在11月5日这一天,白忠德教授上午与一个20多年前的学生见面,那位学生是从美国回来的,而下午参加了一个活动,与来自四川的一大批作家见面。之后,急匆匆买上高铁票,与笔者在西安高铁站见面,开启这次佛坪之行!当笔者还在担心佛坪的住宿安排时,没想到白忠德教授早已安排妥当,让笔者再无后顾之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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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西安到佛坪,十分方便,坐高铁不到一个小时。不过等我们到达佛坪时,已经近晚上10点。从高铁站叫上出租车,看来县城不大,出租车不多,另一辆车让出一位女士,拼车同行。颇为惊讶的是,出租车司机认识“佛坪才子”,而女士也是白忠德教授抖音粉丝,大家无不感叹网红的妙处所在。

在酒店办理入住手续之后,白忠德教授邀请我去外面散步,其实也就是将整个县城梳理一遍。从网络了解到,佛坪所在的秦岭,是中国南、北方地区的地理分界线,《三国演义》中魏延向诸葛亮建议的“子午谷”,便是佛坪境内的一条古老栈道。她位于秦岭南麓的一处狭长山地上,南北长约两三公里,东西宽则仅有数百米,全县3.26万人中,县城8,000余人居住在椒溪河两岸。“没有网约车,连出租车,也才一共9辆。”有人抱怨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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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城区仿古建筑朦胧之美

不过,佛坪自成为政府单位,超过200多年。据《佛坪厅志》,“东、西、南三面山境千余里,皆层峦叠嶂,鸟道羊肠,皆为深山老林 ……属于秦岭要地,五方杂处,良莠不齐。县官远在数百里之外……遇有命盗案件,知县勘验办案,实有鞭长莫及之势……”道光四年(1824年),时任陕西巡抚卢坤在上呈给道光帝的一份名为《会议添设佛坪厅治疏》奏折,于1825年设立佛坪厅,管理范围横跨秦岭南、北麓,治所位于现在的周至县境内、秦岭南坡的“佛爷坪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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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22至1926年间,位于秦岭深山的佛坪县,成为土匪滋生、藏匿之地,先后多任县知事被生擒、杀害,1926年9月,时任县知事为躲避土匪,将治所由佛爷坪迁至袁家庄,即如今佛坪县城所在地。地处深山、加之交通不便,造成佛坪县的人口长期徘徊于三四万之间,1958年佛坪县因人口稀少等多种因素,被撤销县制,分别划入洋县、石泉县与周至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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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忠德教授的母校,也是我第二天要见到的作家陈永明工作几十年的地方

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佛坪刚被撤县不久,当地便因位居深山、交通闭塞再次成为土匪啸聚之地。一伙由三百多人组成、从甘肃串至当地瓦寨子村的犯罪分子,阴谋以秦岭的崇山峻岭为掩护,在当地发动暴乱。最终,该事件虽被平息,却也让当地意识到,虽然佛坪人少,但地理位置确实殊为重要,1961年9月,佛坪县被再次恢复,并一直延续至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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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县城闲逛时,笔者并没有收集这些信息,也认识到,佛坪的第一印象应该是:清澈的河水从石缝间穿流,高耸的山峰包裹着县城。已近半夜,没有月色,起初笔者并没有感知两旁都是高山。在与白忠德教授闲聊之后才得知,再仔细看,确实可以看到朦朦胧胧的高山。横穿佛坪的椒溪河倒是不甘寂寞,隔不远就有一个小坝,哗啦啦的水声传得很远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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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让笔者感受最深的就是县城的宁静,既看不到行人,也看不到行驶的车辆!其实,白忠德教授还有心去吃夜宵,找到一家也是吃火锅的,半夜吃火锅,自然不是选项。一圈走下来,我们碰到的行人不足20人,而且街道很寂静,似乎大家都已入睡。即使在老街区,热闹声似乎很遥远,而这里在酣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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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一点让笔者十分享受的,那就是这里的空气。尽管街道两旁几乎停满了车,但人口基数少,环境污染也不存在,再加上海拔830米以上,空气之新鲜罕见!在这里,您尽可以用力呼吸,因为空气是鲜甜的,可以洗肺的那种!其实笔者这种感受并不特别!佛坪的招牌是“静美佛坪,熊猫家园”。佛坪,确实是一个好地方,相信佛坪之旅会给笔者全新的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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